当“再见”必须说出口时，每一位主人都希望把最体面的温柔留给陪伴自己多年的毛孩子。在兰州，最常听到的问题之一便是：“火化前，能不能给我的宝贝穿一件合身的小衣服？”答案是可以，而且远比你想象的更细致——宠摆渡在遗体整理环节，始终把“为它换上最后一次新衣”当成仪式里最庄重的一针一线。
兰州的清晨往往带着黄河水气，风里卷着微凉，也卷着主人止不住的眼泪。工作人员接到电话后，会把恒温遗体接送车停在小区门口，车厢里常年备着一只淡米色的藤篮，篮里整整齐齐叠着几十套未拆封的小衣服：纯棉的连体服、带蕾丝边的公主裙、格子小西装、唐装对襟马褂，甚至还有一件缩小版的兰州牛肉面主题卫衣——那是宠摆渡门店店长亲手设计，只为让土生土长的“兰州娃”在最后时刻也带着一点家乡味。衣服按尺码分袋，从不足一公斤的奶猫到四十公斤的金毛都能找到合身的尺寸；如果毛孩子体型特殊，门店里的缝纫师会现场改衣，针脚细密到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更衣前，遗体美容师会先做一次全身清洁。黄河水矿物质重，兰州空气干燥，宠物毛发易起静电，美容师便用温水调配进口护毛素，一边冲洗一边用指腹轻轻按摩，像在哄它再做最后一次SPA。吹干时，风筒始终保持在三十七度，模拟主人掌心的温度。毛发顺滑后，才会开始更衣。工作人员会询问主人：“它平时最怕套头，我们可以选择开衫款。”“它喜欢红色，我们给它配一条同色系蝴蝶结可以吗？”在得到确认后，衣服才被一寸寸展开，像把阳光铺在它身上。拉链换成暗扣，避免金属冰凉；标签全部剪净，防止刮伤皮肤；袖口内衬额外缝了一层软纱布，让它躺得更舒适。穿好后，再用一把檀木梳把毛发梳顺，喷一点点主人常用的香水——很多兰州姑娘爱在宠物身上留下淡淡牡丹香，那一刻，味道把记忆拉回无数个一起窝在沙发追剧的夜晚。
更衣完成，毛孩子会被放进一只透明亚克力恒温舱，舱底铺着自家门店手织的羊毛毯，毯角用藏蓝线绣着“摆渡”二字。舱体缓慢推入告别室，灯光调成暖黄，像黄河岸边最后一抹落日。告别室不大，却足够安静，墙面挂着兰州插画师手绘的黄河铁桥、水车园和白塔山，背景乐是低缓的手鼓加柳琴声，鼓点像心跳，柳琴像撒娇。主人可以在这里停留任意长的时间：读一封信、放它最爱听的《兰州兰州》、或者只是握着它的小爪子发呆。宠摆渡的礼仪师受过哀伤辅导训练，不会催促流程，只在门口静静守着，递上一包兰州特有的三泡台茶包，让苦涩的茶香替主人咽下哽咽。
火化炉位于门店后院，全不锈钢封闭结构，内置二次燃烧系统，确保没有烟尘外溢。工作人员把恒温舱推到炉口前，会最后一次确认衣服是否整齐、蝴蝶结是否摆正，然后才按下启动键。炉门关闭的声音轻得像夜里黄河水拍岸，却足以让主人泪崩。等待的三十分钟里，工作人员会递上一只牛皮纸信封，里面装着毛孩子的一小撮预剪毛发、一张更衣时的拍立得、以及一枚用衣服边角料做的小布心，让主人日后可以贴在手机壳里随身携带。骨灰出炉后，会被放进定制瓷罐，罐身可以手绘兰州刻葫芦纹样，也可选择简洁留白。若主人想把骨灰寄存，宠摆渡在兰州城关区设有恒温骨灰阁，每一格抽屉外都可插一张小照片，旁边的小夜灯24小时亮着，像在说：“别怕黑，黄河的夜灯陪你。”
很多主人会问：“这些小衣服会不会一起烧掉？”宠摆渡给出两个选择：若主人希望衣服随爱宠一起化作永恒，工作人员会把名字、日期绣在衣角，让它带走最后的温度；若主人想留下衣服做纪念，门店会提供真空封装服务，把衣服折成整齐的方块，放进一只透明亚克力纪念盒，盒盖内嵌 NFC 芯片，手机轻触即可播放毛孩子生前的视频。无论哪一种，工作人员都会蹲下来，与主人平视，轻声说：“它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爱你。”
在兰州，黄河穿城而过，带走沙砾也带走悲伤。宠摆渡把“火化前提供小衣服”做成了一整套温柔的流程：从衣服甄选、体型测量、现场更衣、仪式布置、到最后的骨灰安置，每一步都尽量让主人参与决定——因为真正的告别不是工作人员替你完成所有动作，而是让你在有限的时间里，再为它做一点、再多做一点。有人选择把衣服留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再烧，有人选择把衣服做成抱枕，每晚抱在怀里入睡；也有人把衣服剪成一条条布绳，编成手绳，系在手腕，好像牵着它散步。宠摆渡从不评价哪种方式更好，只提供可能，让悲伤有处安放。
如果你正站在兰州的黄河大桥上，手里攥着手机，犹豫要不要拨通宠摆渡的电话，请记得：在它短暂的一生里，你给了它无数件小衣服——冬天的棉袄、春天的雨衣、拍照用的玩偶装——而最后这一件，是你能送给它的最庄重的礼物。宠摆渡只是把针脚藏好，把线头剪净，让这件衣服在火焰中升腾出最柔软的云，而你，把眼泪留在兰州的风里，把爱继续带向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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